“你们在哪儿?酒吧吗?”温挽拆了安全带,跟徐心悦比了个自己先走的手势。
“行,我就在附近,马上来。”挂了电话,温挽趴在车窗上,“我去接邢楚言和顾白,你先回去吧。”
徐心悦点点头,“你路上小心点儿。”
“放心,我车速比骑三轮车的爷爷快不了多少。”温挽拎着包重新上楼,走过街天桥,到了对面商场旁边负一楼的酒吧。
酒吧灯光昏暗,温挽从包里把框架眼镜拿出来戴上了,努力地搜寻邢楚言的身影。
“情史?我的情史有什么可说的?要问自然得问你邢师兄的!”
她忽然听见顾白说话的声音,停住了脚步。
“他啊,从我认识他开始就是老和尚一个,那叫一个清心寡欲,不理红尘……当时有个同学说他是那个那个,谪仙?啧,怪恶心的。”
循着声音,温挽往角落走。
她看到最角落的一圈软包沙发里,或坐或靠或躺,一共八九个人。
只有顾白一个人站着,举着一只洋酒杯,正在给几个师弟师妹讲故事。
“说实话,我和你们林师兄当时特别担心邢楚言看上我俩,他不正常啊你们知道吧?哪儿有面对着校花表白还能冷着脸无动于衷的人?弄得我们都想给他找个校草过来试试……”
有人插话,乐呵呵地问他:“那顾师兄,你们找校草了吗?”
顾白大手一挥,“我找个屁啊,校草就他自个儿,我再上哪儿给他找去。”
“接着说啊,后来我们慢慢熟了,我才知道他为什么整天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
顾白卖了个关子,几个师弟师妹催着他快说。
“不过这个不能说,涉及到个人隐私啊,我不能说。”顾白摇摇头,“师兄虽然喝醉了,但是基本做人的道德还是有的,你们想知道就等明天邢师兄醒了,自己问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