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毕业一年多拼死拼活地工作,好歹也存了些钱,够她在家过半年好吃好喝的日子了。
温挽听完来龙去脉以后叹了口气,戏瘾发作了。
她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抱着徐心悦的肩膀抽抽噎噎道:“终归是我害了你。”
徐心悦面无表情,被她抱得有些喘不上来气。
她拨开温挽的手,平静道:“那你能请我吃外卖吗?”
温挽豪气地将手机塞给她,“吃!随便点。”
徐心悦低头一看手机,“你倒是给我解锁解开啊……”
二十分钟后,门铃声响起。
温挽瘫在沙发上刷视频,踹了踹徐心悦的脚,“开门去,你的椰子鸡到了。”
徐心悦躺在双人沙发上,用吸管喝着啤酒,无动于衷,“你去吧,我工作没了,都那么惨了,你怎么忍心让我开门呢?”
温挽无奈,只能从沙发上爬起来,小跑到门口。
她刚要开门,突然扫过猫眼,门外似乎不是熟悉的黄衣服哥哥,也不是蓝衣服哥哥,而是个穿着黑衣服的人。
温挽觉得不对劲,立刻放开门把手。
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看向猫眼外面。
与此同时,猫眼外的男人猛然凑近。
视野突然变黑,温挽从里面只能看到一个变了形的眼珠子,眼白微黄,布满了红血丝,看上去骇人极了。
温挽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死死地贴着墙。
敲门声还在继续,不紧不慢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