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
哪儿有猫?
温挽将手机屏幕拿近,眯着眼睛仔仔细细地从上到下都看了一遍。
最后,她指着屏幕左下角的一点点黑色的毛毛,不太确定道:“你说的是这一小撮吗?”
“是。”邢楚言颇为认真地接着解释,“拍完觉得人比猫好看,就把猫截掉了,没截干净。”
温挽下意识回头去看某只被他说不好看的小猫咪,勺子深情款款地看着他,单纯的小猫咪全然不知邢楚言是这么评价它的。
温挽觉得好笑,推着邢楚言出门,“你应该庆幸勺子听不懂人话。”
不然邢楚言怕是再难踏进家门半步。
丢完垃圾,温挽跟着邢楚言在小区内走了一圈消食,她回家的时候齐兰也开完会出来了。
“回来了?”
齐兰去餐厅检查了一下卫生情况,桌子碗都擦得锃亮,一看就不是温挽干的活儿。
“您别看了,邢医生那洁癖也就比您轻那么一点点,肯定干净的。”
温挽给自己倒了杯淡柠檬水,喝了一口突然想起来,“对了,邢医生不喝白开水,以后他再来,得给他加点儿有味道的东西。”
齐兰扫了她一眼,“以后?”
“以后就是他伺候我了,你见过几个丈母娘给女婿倒水的?”
更何况齐兰觉得家里的东西摆放邢楚言比她还清楚,尽管他这两次碰面都十分客气守礼,但从细节上总是能看出来的。
就像温挽今日没回来前,齐兰在厨房自言自语了一句不知道有没有锡纸,邢楚言便从外头的餐柜里找出了半卷给她。
“什么丈母娘女婿的……”温挽放下了水杯,“我就是看着他今天喝您给倒的白开水面不改色的模样,替他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