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轮到邢楚言就给他切成块儿了?
她又看了两眼,苹果块儿还是白嫩嫩的,没氧化,好像还是特地泡过淡盐水的。
温挽接过他怀里的勺子,用下巴蹭了蹭好久没见的猫,“你想我没有?肯定没想我。肚肚怎么这么胖了?”
“喵喵——”
“哦,不胖不胖。”
跟勺子聊了会儿,温挽抬头瞟了邢楚言一眼,“某个好邻居倒是挺自觉,到了饭点儿就过来蹭饭。”
“你在说你自己吗?”邢楚言轻飘飘地问她。
“我的好邻居,据不完全统计,你在我家吃了大约14顿晚饭,4顿中饭,还有我给你送的那两周多的早饭。”
邢楚言半眯着眼睛,似是在回忆,“出差前谁说回来以后要吃冬阴功汤,让我好好钻研厨艺来着?”
温挽还没来得及狡辩,下巴突然一痛。
勺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往她下巴上招呼了一下子,还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喵!”
邢楚言揉了揉勺子的脑袋,拖长声音:“哦,我们勺子提醒我了,是碗碗对吗?”
“喵呜……”勺子伸了个懒腰,随后从温挽怀里站起来,踏着猫步离开。
它的每一只爪子,都踩在温挽同一侧大腿的同一处,痛得她龇牙咧嘴。
如果她有罪,请让法律惩罚她,而不是让一只快十斤的小猫咪踩死她。
在等齐兰做晚饭的期间,坐在沙发上看新闻联播的邢楚言实在是过意不去,再次跟温挽提出要进去帮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