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跑过来,徐心悦抢过邢楚言手里的箱子,后者还没反应过来,箱子已经稳稳当当地进了后备箱。
“没事儿,她力气一直都特别大。”温挽看了一眼邢楚言,“那我们走了。”
“路上小心,别担心猫。”
“不担心,勺子交给你我很放心的。”
徐心悦见她还要墨迹,冲过来拉着温挽的胳膊,“行了行了,交给孩儿他亲爹有什么不放心的,走了啊邢医生,拜。”
她将温挽塞进车后排,“祖宗,真来不及了。”
徐心悦着急了一早上,二人到机场的时候时间还充裕得很。
她一向是这样的性格,以前每次作业截止前三天就开始焦虑,而温挽总是那种前三个小时才觉得紧张的人。
登记后,二人并排坐着。
温挽刚准备关机,突然就收到了她亲爱的母亲齐女士的信息,问她在哪儿。
以为是例行关心女儿,加上空姐催着关机,温挽也没回复,想着落地再说。
临近中午的时候,飞机落地。
温挽将手机开机,直接给齐兰回了个电话。
“喂,妈?”
“诶,乖碗,你在干嘛呢?”
温挽由徐心悦牵着走到拿行李的地方,“我去b市参加个活动,飞机刚落地,怎么了?”
“你在b市啊,没事儿没事儿,我想勺子了,请了几天年假,过几天来看看你们,周六到。”
齐兰年后就没看见过女儿,之前五一假期人多太忙,温挽也没回去,她索性趁着这段时间不忙,请假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