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试过。”温挽摇了摇头,叹气道,“男人带孩子就是狠。”
如今能说出来由着猫在门外叫,以后就能任由孩子在门外哭。
邢楚言抱着勺子在屋里转了个遍,给它介绍这房子里的构造。
大抵的结构跟楼下一样,只是邢楚言的衣帽间和主卧打通了,做成了书房和主卧一体的样式。
看完了房子的结构,邢楚言还是将勺子安顿在阳台。
他们整栋的阳台都是封死的,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勺子依旧是躺在那个阳光最好的地方晒肚皮,换了个环境对它来说丝毫没有影响。
“你要是抓到机会,就帮它把那个衣服洗一下。”一转眼,勺子的宝贝衣服又有近一个月没洗过了。
邢楚言看了一眼温挽,随即弯下腰将衣服捡起来,丢进洗衣池里,又倒了洗衣液进去。
他目光不解,似是在问为什么洗个衣服还要找机会。
温挽朝他比了个大拇指,吸猫体质果然了不起。
临走前,温挽蹲下来跟勺子告别。
“想我了就让邢叔叔给麻麻拨视频。”她说完后瞟见勺子冷漠的眼神,觉得自己属实高估了勺子对她的情感。
“算了,还是我想你了就给你邢叔叔播视频吧。”
温挽推门出去,“走了邢医生,勺子拜托你了。”
“嗯,路上小心。”
她刚迈出门,就听见勺子在后面焦急地喊她,“喵喵——”
“怎么了?你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我要走了?”
“喵,喵!”勺子扒着温挽的裤管,手脚并用地想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