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会被楼上花花嫌弃的。”
“喵!”
勺子跳下椅子,一溜烟跑走了。
它这段时间跟邢楚言相处得多,虽然对他还是过分热情,但不似之前那么寸步不离地粘着了。
“对了邢医生……”温挽又点了几下鼠标,心思又从工作上飘走了。
“怎么了?”
邢楚言没空扭头去看她,关了油烟机,将清炒荷兰豆端到桌子上,又回去看砂锅里炖着的牛腩。
“我下下周要去趟b市,勺子能不能麻烦你带几天?”
以往都是徐心悦帮着养,但这次温挽和徐心悦一块儿去b市,总不能再将它送去寄养。
“它很省心的,也不会乱咬乱碰东西,你就帮它放好猫粮和水就行了。”
“行,正好忙完下周我应该就不太忙了。”邢楚言将牛腩盛到碗里,路过她身后的时候无意间瞟见她的视频,“你一刻钟之前,剪的就是这里吧。”
十五分钟前邢楚言端着拍黄瓜上桌的时候,似乎就看到过这个画面。
“啊……不是吧?我,我,我只是在斟酌到底用哪个镜头比较好。”
摸鱼被人抓包尴尬得很,仿佛回到了以前写作业开小差被抓的时候。
邢楚言不置可否,她每次一紧张就结巴,头恨不得埋到桌子下面去。
“先吃饭吧。”他看时间不早了,“马上七点半了。”
“马上七点半了?”温挽一个激灵,刚合上的电脑,又被她掀开了。
“不行不行,邢医生你先吃,我八点更视频,快来不及了。”
温挽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鼠标和键盘忙得飞起。
邢楚言好笑地望着她这副马力全开的样子,像是又看到了她每次假期最后一天赶作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