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挽皱起眉头,难道是密码锁出bug了?
正当她准备给中介打电话的时候,邢楚言又打了电话过来。
“喂?怎么了?”
温挽这会儿烦躁得很。
“嘴再噘就能挂油瓶了。”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温挽无意间瞥见门上一处反光,她确实是无意间噘着嘴。
这人是真有摄像头吧?
邢楚言:“你在哪儿呢?”
“在家啊。”温挽随口道。
总不能说为了出来偶遇他,而被坏掉的密码锁关在家门外了。
邢楚言低笑出声,他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摄像,温挽正在他门口插着腰踱步。
她足足在7楼待了近十分钟了,都没发觉自己走错楼层。
“门开了。”邢楚言说完这三个字就挂了电话。
温挽一愣,突然听见滴的一声。
眼前黑色的大门张开了一条缝。
“延时装置?”温挽莫名其妙地拿起地上的东西,开门进去。
她刚往门里迈了一步,整个人就怔住了。
黑色的胡桃木鞋柜,浅灰色的棉麻拖鞋,纯色的地垫。
她的浅米色鞋柜呢?
她的哆啦a梦拖鞋呢?
她那么大的一个hellokitty地垫呢?哪儿去了?
温挽看了一圈屋内的程设,她呆了几秒,随后扭头往门外看过去。
虽然今天没戴隐形眼镜,但她还是能看到在几米开外的墙上,挂着一个大大的写着7的牌子。
所以,根本不是密码锁坏了。
而是她心之所向,身之所往,惦记了邢楚言一下午,连回家都回错地方了。
温挽猛地抬起头,正巧和他家客厅的摄像头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