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楚言点了点头,目送她离开。
他从口袋里拿出那根淡粉色的发圈,凝视了许久。
小迷糊蛋连自己的东西都认不出来,他又怎么指望她能在六年以后可以一下子认出自己。
邢楚言将发圈放进外套左侧的内袋里,贴着心脏的位置。
不过幸好,他这副皮相比起六年前有过之而无不及,应该足够让他连人带猫拐回家。
……
徐心悦一边跟着温挽往家走,一边不停地回头张望。
“我是不是打扰你的好事儿了?”她方才远远儿地喊温挽的时候也没注意旁边还站着一个男人。
“没有。”
“等会儿……”徐心悦突然拉住她,“你看。”
“看什么?”温挽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邢楚言正侧着身子站在喷泉边上,微低着头。
他身材瘦削,微微侧着身子站更显得人高大挺拔。
“夜色帅哥图?”
徐心悦白了她一眼,用手比划了一下邢楚言的个头,“你没觉得他很像那年在甘肃给你披衣服的人吗?”
“你没事儿吧?”温挽觉得她疯了。
徐心悦蹙眉,盯着邢楚言看,“算了,我忘了你脸盲。”
温挽不服气了,“你们不脸盲的人能一眼认出来仅有一面之缘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