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乌龟还不算特别奇怪的,顾白本科过来实习的第一年遇到一个带着红玫瑰蜘蛛过去看病的,吓得他第二天就去找院长建议在大门口竖块牌子,写上本院无法医治异宠。
“邢医生。”温挽叫住了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尖,“你鼻子上,蹭到灰了。”
箱子外侧在搬的时候难免蹭到灰尘,邢楚言方才许是用脏手蹭到了脸,此刻鼻尖和脸颊都沾上了灰。
邢楚言抬手抹了抹,动作随意得很。
他转过头给温挽看,问道:“还有吗?”
“有,在右边那里。”温挽隔着一张茶几指挥着他,“下面一点,不是,再下面,右边……”
她说着说着就急了,干脆起身走到他旁边蹲着,伸出手。
两个人离得近,温挽的手离他的脸颊还有几个厘米的距离。
就在快要碰上的时候,她突然停住了。
就在温挽迟疑的时候,邢楚言一低头,主动将脸颊凑了上去。
温挽的指腹冷不丁戳在他右边的脸颊上,吓了一跳,“你……”
邢楚言的皮肤是温凉的,还挺滑溜,也看不见毛孔。
碰都碰了,温挽也不能矫情得再缩回来,她用指腹将他脸上的灰尘擦干净,最后检查了一下完全干净了才站起身。
刚一站起来,她就看见两米以外站着吃瓜的两个男人,正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
顾白先反应过来,他举了举手中切块的西瓜,“啊……我们来叫你们吃瓜。”
“嗝——”
结果他不仅吃了瓜,还吃了一嘴的狗粮。
林显将水果签递过去,又抽了两张纸巾给温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