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
那就是在邢楚言怀里睡。
勺子如此想着,便颤颤巍巍地朝邢楚言伸出手。
它窝在邢楚言怀里,还没等到家就已经睡着了。
“你把它抱回去,我来看看。”邢楚言用手机照明,摘下了温挽挂在配电箱上的那副画。
画上画的是温挽和勺子,邢楚言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温挽将勺子抱回猫窝以后,家里的灯就亮了。
邢楚言站在玄关的射灯下面,光线柔和地洒在他的肩头。
温挽一时间看愣了,觉得他可真……
真像是个靠谱的电工师傅啊!
“好了。”邢楚言重新将那副画挂上,“我走了。”
“等会儿……”温挽忙不迭走过去。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拽上了邢楚言的袖子,小幅度地晃了晃,“你帮我看看吹风机再走。”
温挽现在有些不敢碰房里的吹风机,但头发还湿着,没法儿不用它。
邢楚言跟着她到了房门口,脚刚跨进去半步,不自觉停住了。
暖白色调的房间,唯一的光源来自床头的一盏有星空效果的香薰。她的衣物就丢在被子上,贴身衣物也在。
温挽见他还不进来,疑惑地回过头发现他神色躲闪,这才想起自己床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立刻将被子掀起来,把衣物遮盖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