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邢楚言用钥匙将松动的螺丝重新拧紧,“好了。”
温挽将钥匙放回去的时候,邢楚言无意间看到了她抽屉里的螺丝刀,有大小好几个型号。
他随手拿起来一把看了看,满脸疑惑,“你不是说没有?”
温挽同样满脸疑惑,“你不是问我要工具箱吗?”
邢楚言沉默了几秒,看着旁边一脸无辜的人,不由得笑了笑,“没事儿,吃饭吧。”
他们吃饭的时候,勺子爬到了餐桌一端。
它高昂着头,身子坐得笔直,时不时看看温挽和邢楚言,时不时看看他们锅里的菜。那高贵优雅的模样,仿佛它脖子上戴的不是伊丽莎白耻辱圈,而是加冕过的皇冠。
“它一直都这样吗?”邢楚言被勺子盯得有些不自然。
“不是啊。”温挽扫了一眼,酸溜溜地说道:“它平时都懒得看我,那种深情款款的眼神只有对着你的时候才会表现出来。”
勺子一直在餐桌上坐到他们吃完,邢楚言要早点回家收拾打扫,它还依依不舍地跟着他到门口。
“拜拜小黑。”邢楚言弯下腰,摸了摸勺子的脑袋。
随后他朝不远处的温挽点了点头,就关上了门。
“喵——”勺子在门口又坐了一会儿,才缓缓地走到了猫窝里趴下,时不时哼唧两声。
邢楚言走后它似乎忧郁得很,叫声都没以前横了。
“行了,还叫。好歹人家还跟你拜拜,他都没有跟我拜拜。”
“喵喵。”
勺子听完她这话,突然短促地叫了两声,再配上它那个半眯着眼满不在乎的表情,就好像是在跟温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