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她这副模样已然明白了什么,眉眼弯了弯。
他朝温挽伸出手,隔着一层薄薄的打底衫袖子,捏住了她的手腕。
温挽一愣,看到他回头盯着挂钟数秒,才意识到他是在给自己号脉。
她呼吸滞住,手腕被他捏住的地方渐渐升温、发烫……
等他松了手,温挽轻轻吐出一口气,没话找话道:“医生,你,你还会给人看病啊……”
男人没答,睨了一眼地上乖乖趴着的狗,轻声道:“可能是被它吓的,心跳确实有些快。”
温挽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这才发觉方才吓她的黑影还在。
那是只德牧犬,耳朵上缠着纱布,双耳都缠着。
此刻的它趴在地上,可怜兮兮地盯着男人哼哼,看上去好像有些委屈。
温挽是不怕狗的,只是因为方才它跑得太快,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才被吓到了。
她蹲下去,轻轻摸了摸那只德牧的脑袋,随即抬头问道:“它怎么了?”
男人轻笑了一声,看着地上趴着的大家伙道:“一周前跟家里才几个月大的哈士奇打架,耳朵被哈士奇挠破了一只。”
见温挽面带不解,没等她追问,男人又道:“可能是觉得不对称,包扎完回去又主动跟人家打了一架,另一只也破了。”
德牧嗷呜了一声,垂下眼帘,趴在地上用爪子挠瓷砖缝隙。可能是觉得丢人,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他让护士将狗带了回去,招呼温挽:“跟我去办公室谈吧。”
温挽刚跟着他走了两步,突然听见门外有人在叫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