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东忍不住说:“你就不能把家里头收拾收拾?”
谢南山却说:“你不懂,这样才安全。”
“北京我能理解,这里也有必要吗?”就这么个偏僻的破房子,真不至于。
谢南山嘿嘿道:“狡兔三窟, 那每个窝都得收拾好。”
说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又开心的笑起来, 还说:“等将来我娶了媳妇, 媳妇喜欢啥样就收拾成啥样, 那还省事儿了,反正我不挑。”
顾明东见他东拉西扯的不提正事儿,懒得废话,直截了当的问:“到底什么事儿?”
“之前你让我打听赵家的事儿, 我忽然想起来一个事情。”
谢南山面露回忆:“我对赵家没印象,一直觉得谢家跟他们没来往, 但是这几天左思右想的, 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在我很小的时候, 有一次家里头来了客人,当时我被关在屋里头,只听见外头吵得厉害, 那家人似乎就姓钱。”
谢南山拧着眉,他很想回忆起细节,但越是想回忆,越是想不起,只记得几个零星的只言片语。
“时间隔得太久了,我已经记不太清了。”谢南山叹了口气,“不过我记得在他们走后,我爸很生气,他说,姓顾的会遭报应的。”
说完,他语气一顿:“我可不是说你啊。”
顾明东自然知道不是在说自己,谢家人提到的顾,肯定是北京的那个顾。
听完这话,顾明东叹了口气:“您这说了,跟没说一样啊。”
谢南山咧嘴道:“多少能证明我们家倒霉,跟姓钱的脱不开关系吧?”
“活该他们姓钱的倒霉,害得我老子老娘都早早的去了,耽误了我多少宝贵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