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东听完,便知道顾元和这般举动,是想跟北京的钱家彻底拉开关系。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钱家那两人已经死在了地窖中,再也不会出现了。
两人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洪教授交代他好好休息,又说等好了就能回程,这才离开。
他前脚刚走,谢南山后脚就进来了。
“刚才那教授话好多,愣是唠嗑了一个多小时,老子在门外等的腰都酸了。”
顾明东挑了挑眉:“你怎么来了?”
谢南山笑嘻嘻的坐在床头,顺手捞了个洪教授拿来的橘子剥开:“你这病得半死不活的,我可不得来看看。”
“你说你在上河村待着一直好好的,来了北京就生病,发烧还昏睡不醒,你要出点什么事情,那我岂不是良心不安。”
顾明东一听,便知道谢南山也误会了。
他八成以为自己是来了北京,收到了什么不知名的诅咒,所以才会发烧昏迷。
果然,谢南山叹了口气:“我看咱还是回去吧,也许咱俩就是这个命,上河村也挺好的,山清水秀人也淳朴。”
顾明东瞧了他一眼:“上河村是很好,用不着你说。”
谢南山掰开半个橘子递给他:“吃个橘子补补身子。”
顾明东尝了一口,酸的他倒牙,好不容易咽下去,就瞧见谢南山一个大老爷们,自己吃橘子还细细的剥开白丝。
“这样吃才不酸。”谢南山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