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谢南山立刻也警惕起来。
但很快他拧着眉头摇头:“我不认识钱家的人,也不认识什么钱知一,如果见过或者听过,我肯定会有印象。”
难道是他想太多,钱家的借运禁术,跟谢南山的倒霉毫无关系?
敏锐的第六感,让顾明东不愿意放弃这条线索:“你再仔细想想,你们都来自北京,很可能碰过面。”
可谢南山思考许久,还是摇头道:“我真的不认识。”
忽然,他想起来一件事:“倒是有一个知青,与谢家有些渊源。”
顾明东看向他。
谢南山解释道:“你们村是不是有一位女知青叫吴梦婷,是北京吴家的人,吴家不算显赫,但吴家老大很会钻营,事发之前逃到了国外。”
“父亲还活着的时候,我曾见过吴老大带着女儿上门拜访,所以才有几分印象。”
“吴梦婷?”顾明东有些意外。
“她与钱知一很熟悉,是一起出现在上河村的。”
谢南山皱了下眉头:“也许他们也是为了守珠人而来,但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倒是盼着他们能找到,这样的话,我也能讨一个痛快。”
顾明东笑了一声,从白小花的记忆不难得知,钱知一肯定是找到了那几个大箱子,拿到了其中的舍利子,可守珠人?就压根没出现过。
如果没有那封信的存在,顾明东都要怀疑守珠人到底存不存在。
谢南山活动了一番,觉得身体好了许多,感谢道:“今天多谢你了,好歹能让我多活两年,可惜我也没什么好报答你的,这屋子你但凡有看得上眼的就带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