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吴梦婷自然知道钱知一的性格,喜欢爱怜弱小,却最讨厌被算计。
吴梦婷眼底酝酿着无数心思,想着逃出去之后,总有办法哄着钱知一回心转意。
忽然,两人慌不择路,脚下一滑,直接从山坡上滚了下去。
野山猪追到了山坡,朝着下头愤怒的咆哮了两声,没有再追转身跑了。
而无人所知的长河县,钱三叔好不容易从红袖章的纠缠中脱身,火急火燎的就离开了长河县。
坐上离开的火车,钱三叔微微松了口气。
他抬头望向上河村的方向,手指尖还在隐隐作痛,更糟糕的是被抽取浑身精气的痛苦。
但只要钱知一能找到那东西,这一切便都是值得的。
钱三叔期待着胜利的那一刻,什么政局,什么大势,都是虚的,他们钱家永远可以站在高处,无人可比。
一想到那样的场景,钱三叔便激动的脸颊泛红,倒是将憔悴都压下去几分。
不知道过了多久,火车上的人越来越多,钱三叔紧紧抱着自己的行礼不让任何人碰触。
忽然,一阵眩晕袭来,昏天暗地之后,钱三叔再次醒来,就发现自己被抬到了医务室。
“我的东西呢!”钱三叔连声问道。
火车医务室的医生指了指对面的凳子:“都在那儿。”
“同志,你这是几天没吃饭了,身体虚的很,刚才在火车上饿晕了,我给你喂了好几杯糖水才醒过来……”
钱三叔却已经听不见他的声音,一把抓住行李检查起来,脸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