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也都愤愤不平的模样。
孟节没好气地道:“大家都是太守而已,她凭什么觉得可以凌驾于我们之上?简直岂有此理!”
朵思大王皱眉道:“她不只是永昌郡太守,而且还有益州别驾的身份!上将军令她以此身份调解南中各族的关系,她便以为自己是南中的主人了!”
孟优道:“上将军的意思分明就是叫她做南中各族之间的调停人,何曾叫她统领南中了?”
朵思大王苦笑道:“话虽如此,可是她可不这么想啊!”
孟获怒道:“她算什么东西?谁爱去去,我反正不去!”
朵思大王连忙道:“大王息怒啊!祝融氏固然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不过她毕竟有益州别驾的身份,也是上将军任命的南中各部族间事务的调停人,
汉人有句话说得好,叫‘不看僧面看佛面’,咱们若是公然抵制,恐怕会给祝融氏以口实,反而对我们不利了!”
孟获皱着眉头,没有说话,不过看得出来,他十分不乐意的模样。
朵思大王将孟获的神情看在眼里,又道:“大王啊,我军损失惨重,可不宜在这个时候与人起纷争啊!……”
孟获郁闷不已,最终无可奈何似的叹了口气,对孟优道:“兄弟,你替我走这一趟吧。”
孟优躬身应诺。
朵思大王道:“大王,我部族还有一些事务尚待处理,这便告别大王了。孟优兄弟前往楪榆之时,我必陪同相助。”孟获点了点头。
当天晚些时候,朵思大王便带着自己的部众离开了俞元,返回自己部族去了。
半路之上,朵思大王身边的一个亲信忍不住道:“大王,您现在的身份也是大汉朝的太守,与他孟获平起平坐没有区别,却为何还要去帮助孟获?”
朵思大王脸上流露出阴险的笑容,道:“我岂会真的帮助于他,不过是先唆使孟获和祝融氏去恶斗罢了!哼,我也是太守,凭什么不能领有整个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