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纪对于高干的担心不以为然,笑道:“如今黄河水流湍急,刘闲军就是再强也难以强度!将军何须担心!”
高干却摆了摆手,道:“若是别人倒还罢了!可是来的却是那赵嫣然!其虽为女子,然兵法韬略便是男子也远远不及!我担心她会有什么阴谋诡计!”
逢纪呵呵一笑,道:“将军多虑了!赵嫣然再诡诈,也要有能施展诡诈的基础!如今地利尽在我方,她便是有满腹阴谋,也无处施展啊!
将军要做的就是稳坐钓鱼台,看战事发展再做决策,不必急于一时而自乱了阵脚!”
高干觉得逢纪说的有道理,点了点头。
逢纪笑着抱拳道:“其实只要我们坚持一段时间,就胜券在握了!不久前主公不是传来消息说,匈奴人已经被说动,决定全力助我们了吗?
待匈奴大军南下,首先作为血祭的便是那赵嫣然一部!到时,我们大可坐山观虎斗,坐收渔人之利啊!
今次大战貌似凶险,然局势对于我们却非常有利!只要我们不自乱阵脚,大败刘闲,雪耻复仇,是可以预期的!”
高干击掌笑道:“听先生一席话,令我茅塞顿开啊!”
随即决然道:“就依先生所言,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美稷,匈奴单于率领手下部众等候在城西不远的草原之上。
当太阳快升上头顶的时候,前方出现了动静,只见黑压压一片好似潮水一般的大军漫过了不远处的山丘直朝这边过来了。
没过多久,那支大军来到匈奴单于面前,一个身着皮裘披着锦缎披风的人物策马而出,正是匈奴右贤王。
右贤王看了一眼匈奴单于,微微行了一个按胸礼:“单于。”
单于有些感慨地道:“右贤王,真是好久不见了!”
右贤王笑道:“族内事务冗杂,没有闲暇来拜见单于,还请单于见谅。”
单于道:“不必说这些无用的客套话。我们还是商议一下进军的策略吧。”
随即一脸凝重地道:“此战可谓关系我们匈奴一族的兴衰荣辱,至关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