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全确实是第一次喝到高度白酒,相信了她的话,不由自主地又多了几杯。
他到底是第一次喝度数这么高的白酒,很快便上了头,抱着蔷薇到床上,边亲边说胡话。
一夜过去,次日,龚全醒来,感觉脑袋像针扎一样疼。他揉了揉太阳穴,睁开眼就看到了躺在一边睡得正香的蔷薇。蔷薇裸、露在外的胳膊、锁骨上有好些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
他们昨晚做了吗?
龚全揉了揉眉心,完全记不得了。这个酒的后劲太大了,只喝了几杯,他就有些扛不住,脑袋晕乎乎的。要知道,在军营里,他可是能够一顿喝个五六碗酒的人。
许是他起床的动作比较大,惊醒了蔷薇。
蔷薇睁开眼,看到他时,瞳孔骤然一缩,身子不自觉地往床里缩了缩,眼神带着几分惊惧和恐慌。
昨晚明明还不是这样的,怎么都在一个被窝里睡了一晚,反倒生疏了。
龚全还以为是自己昨晚喝醉了的粗鲁吓到了蔷薇,系好腰带,他弯腰捏着蔷薇的下巴,调笑:“怎么?怕爷了?”
哪知蔷薇竟恐慌地闭上了眼睛,浑身瑟瑟发抖,尖叫起来:“放,放开我,求求你,我……奴家,奴家绝不会往外说的,求求你,饶了我。”
龚全从她惊恐的表情和这断断续续的话语中意识到了不对,收敛了笑,压低声音说:“什么不会往外说?我昨晚喝醉了跟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