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丘的寒冬丝毫不比横桑温柔。北风怒号,气温一日比一日低。雪也早早的下了。
宛丘下第一场雪的时候,横桑也下了。
第一场冬雪,整个西南地区皆被席卷,无一幸免。
风雪弥漫,院子里的那棵广玉兰枝丫光裸,雪花扑簌簌地掉落,渐渐落满树梢,越盖越多。
下午,晏竟宁刚和几个高层开完视频会议。
室内亮着灯,灯光温柔而晕暖。笔记本电脑亮着光,一小捧光束映照四周。
他走到窗边,举目眺望。一眼就看到了院子里的那棵广玉兰。
过去,司濛总喜欢站在他现在这个位置,手里端着一杯咖啡,一站就是一两个小时,直到咖啡都变凉了。
一开始他并不知道她在看什么。只知道她神色迷惘,眼神哀伤,并不开心。
后来他才知道,她是在悼念过去。看着那棵广玉兰想到了孩提时代孤独绝望的自己。
男人静静地看着那树。他在想,这个时候,司濛是不是也像他一样在安静地注目着这棵广玉兰。
于是他拨通了司濛的手机。
“喂,竟宁?”却是秦琬歌女士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