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竟宁爽朗一笑,道:“二哥轻轻松松甩我几条街。”
司澄挑了挑眉,扬声说:“那是你老公没使出真本事,光想着讨好我这个大舅子了。”
晏竟宁:“……”
男人倒是谦虚,“二哥说笑了,是你本来就打的好。”
司澄摆摆手,“跟你打没意思的很。”
说着就大摇大摆的走了。
司濛往晏竟宁身侧坐下,往嘴里塞了块曲奇饼,笑着说:“二哥这人最讨厌别人让着他,你就得拿出真本事跟他打。”
晏竟宁很冤枉:“羽毛球不是我的强项,我是真打不好,并非故意相让。”
“呵,齐了!”司濛惊诧道:“我还以为你是十项全能选手,没想到竟然也有不擅长的东西。”
晏竟宁:“晏太太,那你可就高估我了,哪有人什么都会的。”
说话间小半碟曲奇饼就进了司濛的肚子。
“濛濛,你最近胃口很好啊!”暖阳之下,男人本能地眯了眯眼。
司濛咧嘴一笑,说得很是理所当然,“冬天嘛,就是长膘的季节啊!”
晏竟宁轻轻一抬手就看到了一棵光裸的大叔。那树高耸健硕,笔直地立在院子里。
他扬手指了指,压低声音问:“是那棵树吗?”
司濛的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听到男人清润好听的嗓音猛然抬头,“什么?”
“广玉兰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