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他立马妥协,扔下话,起身去给她拿酒。
“晏竟宁你真好!”喝了酒的司濛比平日里更加温顺,像是一只猫。嘴巴也更甜,动不动就夸他。
晏竟宁去开酒柜拿酒,路过客厅的角落,看到牛皮糖同志正在舔自己的爪子。看到他过来,小家伙立马挺直了腰板,做出一副认真受罚的模样。
它耷拉着小脑袋,眼巴巴的看着他,像是在跟他求饶。
真是什么人养什么狗,小家伙这副表情简直和司濛撒娇的时候如出一辙。
男人静悄悄地走上前,摸了摸它的脑袋,“受罚结束,去吃饭吧。”
牛皮糖同志大喜过望,狂摇尾巴,围着晏竟宁转了个圈儿,咬了咬他裤脚,然后蹦踏着跑去自己的狗窝。
那么小的一只狗,却是实打实精明得很。
他一时间没忍住,笑了出来。
谁能想到,等他取了红酒回来,司濛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晏竟宁:“……”
跟他撒娇要继续喝酒的是她,不等他拿来酒,自己先睡过去的也是她。
他手里捏着红酒,哑然失笑。
他把红酒放在桌上,弯下腰,打横抱起她回卧室。
她很轻,一点都不重,抱在怀里很轻松。
睡着了的司濛非常安静,不吵不闹。
从餐厅到卧室,不过那么几步路,他竟然想起了她在朵爱酒吧喝醉的那次。
那个时候的司濛可没有现在这么安静。她又哭又闹,嘴里骂骂咧咧,比泼妇还泼妇。
把她放在床上,女人的身体陷进柔软的床垫。他拿来毛巾替她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