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桌沿,屈起一条腿,吞云吐雾,姿态无比懒散。
大重九很多人不喜欢,觉得它味道淡。她却爱得深沉,很迷恋,有瘾,戒不掉。
视线不经意又扫到固定在窗户边的画板,上面男人的背影清隽修长,宛如料峭青松。
细看之下这幅画很完美。可司濛知道这不是她的水平。这幅画有形,却没神,缺了最重要的东西。
她很不满意,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抬手扯下那张画。
捏在手里,“咔嚓”一下,火苗瞬间喷射出来。下一秒,白烟升起,鼻尖闻到了一抹焦味。
火在她手里越烧越旺,火光扑闪,浓烟呛鼻。
眼看着就要烧到她的手。她手一甩,及时丢进脚边的垃圾桶。
眼睁睁看着画纸化为灰烬。
司濛经常烧画。不满意的废稿全部都会被她烧掉。屋子里的物件被她烧了不少。
三哥过去就常说她再这么烧下去,迟早把自己烧死。可她改不掉这个习惯。就像抽烟一样,有瘾。
每次火苗燃起的那刻,她会变得兴奋,才能短暂抑制住自己的绝望。
拿来手机给曲珍发微信。
司濛:「刚那副画已经被我烧了。」
她扒了扒凌乱的头发,没由来觉得烦躁。
可能真的需要晏竟宁本人来给她当模特,她才能画的出。
周三,小雨,凉风习习。
袁叔将车子开得很慢,车窗外山脉延绵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