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初雪像是被打开了新世纪大门一样,一脸震惊。这个老男人还真是有心机,竟然隐藏得这么深!
她怔怔地问:“所以后面几次也是你故意的?”
贺清时:“在医院的都是,那晚在西子人家不是,那天是院里的主任请客。”
“贺清时,你们老男人都这么有心机的么?”
贺清时:“……”
他叹口气,无奈地说:“我是没有办法。”
“这三个月来我过得很煎熬,拒绝你并没有让我觉得释然。反而日渐痛苦。我发现自己根本就放不下你,每天都在想你,想要去见你。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终于想明白了一些事,或许命里我就该遇到你,逃也逃不掉。最近我一直在想,如果你心里还有我,我一定不再矫情。”
山风呼啸,猎猎作响。两人立在风中,他的声音低沉深醇,清晰入耳。
霍初雪静静听着,心里像沾了蜜糖一样酣甜,甜而透骨。原来听老男人表白也是很享受的一件事嘛!
话说了一大堆,心思都一一摊开告诉她了。霍初雪却始终没表明自己的态度。贺清时摸不着她的态度,一时间有些急。
“你怎么想的?能不能给句话啊!”男人面露焦急。
霍初雪竟歪着脑袋咯咯咯笑起来。笑声清脆,宛如风铃。
贺清时不明所以,“你笑什么?”
“我笑你们老男人总是口是心非,不逼一逼根本就不说实话洁。”
贺清时:“……”
她转身下山,“我饿了,先去吃早饭。”
贺清时忙追上她的脚步,“你想吃什么?山脚有家店油泼面很不错洁……”
山风将两人的声音越吹越远。
远处天空乌云散去,日光乍泄,又是一个艳阳日。
贺清时看着霍初雪娉婷的背影,唇角漾开笑意。
贵叔说得一点都没错,就是从最开始的时候他就错了。那日在岑岭别墅,她匆匆闯入,他不仅留她喝了茶,吃了饭,还放任她走进自己的心。
岑岭那么大,每年来岑岭旅游的人不计其数,却只有她走进了他的别墅。
就像《卡萨布兰卡》里面写的——
“世界上有那么多的城镇,城镇中有那么多的酒馆,她却偏偏走进了我的酒馆洁。”
缘分和巧合注定了他们会相遇,也注定了她会走进他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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