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初雪今晚开心,兴致很高,一口气喝了很多酒。
却没注意到贺清时脸色沉冷,满腹心事。
回去的时候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她坐在副驾驶,一直抓住贺清时的手不放,絮絮叨叨,“今晚谢谢你……谢谢你……”
他用力抽出自己的手,“你醉了,快睡会儿,到了我叫你。”
刚抽出的手又被她抓住,“贺清时,你知不知道我好喜欢你……特别喜欢……心里眼里全是你……”
贺清时:“……”
她醉酒后双颊绯红,眼神迷离,媚眼如丝。比平日里多了无数妩媚妖娆。
夏日穿得少,连衣裙领口宽大,被她几下一扯,松松垮垮,欲遮未遮,风光无限。
美人就是美人,什么都不做就足够撩人了。
贺清时不忍直视,心烦意乱。
偏她还像八爪鱼一样黏过来,赶都赶不走。
他只觉得无力。
好不容易把车安全开到她家楼下。她却已经靠在他肩膀上睡着了。难怪后面变得安分了,原来是睡着了。
他解了安全带,扶起她,轻轻拍拍她脸,“醒醒,到家了!”
“到家了啊?”霍初雪双眼迷离,一脸迷糊,“那我就先上去了。”
拧开车门跌跌撞撞下车,脚步虚浮。
贺清时不放心,忙下车跟上她,扶住她。
夏日衣衫薄,轻薄透气的一层衣料,女孩子的身段又细又软,不堪一握。他甚至都不敢用力。
霍初雪真是醉得不轻了,连人都认不清了,指着贺清时鼻子问:“你是谁?为什么长得那么像贺清时?”
贺清时:“……”
“你是谁?是不是贺清时?”见他不言语,她又用力拽住他手追问,不依不饶,跟个孩子一样执着,“快说你是不是贺清时?”
“我是。”他扶稳她,言语中透露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我是贺清时。”
“呵呵……你是贺清时啊……”她闷声笑起来,摇头晃脑,“你就是贺清时啊……那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呀?很喜欢很喜欢……”
贺清时:“……”
还真是醉得不轻,胡话连篇。
贺清时不愿再和醉鬼说话,索性不吱声,只专心扶着她往单元楼走去。她喋喋不休,不断制造噪音。
夜色微凉,蝉鸣聒噪,路灯撒下点点星辉。
两人紧挨着,体温接触,贺清时感到一阵燥热。
此时此刻,思绪开始飘散,越飘越远。他不自觉地想入非非,各种旖旎的念头如雨后春笋,纷纷破土而出。并且不受控制,疯狂滋长。
他有时候都会唾弃自己,男人永远都是下半身动物。
走到一楼单元楼,贺清时站在电梯门外抬手摁了上行键。
周围很安静,机器运转的声音在深夜显得尤为清晰可闻,声声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