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田不由想起一个词,庖丁解牛,竖起大拇指,连连夸赞勾彩凤手艺不凡。
“没啥,都是跟俺男人学的。”勾彩凤笑着摆手,又说:“早年的时候,望天也打过些野味,后来,很多动物都不能碰了,犯法的。”
“打过黄皮子吗?”牛小田打听。
“没有!”
勾彩凤摇头,紧张道:“那玩意邪着呢,据说,黄皮子肉也很难吃,骚着呢!”
“牛婆婆没事儿吧!”
“那张符真管用,俺婆婆这两天脾气挺好的,还把私藏的金耳环,悄悄送给了俺,呵呵!”勾彩凤很满足。
牛小田这才注意到,勾彩凤的耳朵上,确实多了一套金耳环。
只是看起来,很一般,光面款式老旧,颜色也浅,含金量明显不足,好歹也是老人的一份心意,象征着婆媳和睦,家庭融洽。
中午,一大盆红烧兔肉,金灿灿,油光光,肥而不腻,入口软滑。
勾彩凤不肯留下一起吃饭,牛小田就让她带回去些兔肉,自然又是感谢。
顺道,牛小田也让她给闵奶奶送去一份。
安悦刚进入院子,就闻到了屋内的肉香,等看到兔肉之时,也不由咽了咽口水,用手拿起一个兔小腿就吃了起来。
跟牛小田混久了,安悦只能承认,自己不是淑女,过去不是,现在更不是。
自甘堕落啊!
两人你争我抢,干光半盆兔肉,擦了油嘴,瘫在椅子上聊天。
安悦讲,昨天开始,林大海就上班了!
念在他是前村主任,而村部也有空屋子,安悦破例给了他一间办公室,算是违规特殊照顾。
“林叔表现咋样?”牛小田打听。
“挺积极的,昨天就联系了季常军,把青玉米给卖了,估计今天就能收割完。明天还要带人去工厂四周立下标记,省得工程队越界作业。”安悦道。
“姐有了帮手,省心了吧!”
“哪有你省心,整个一甩手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