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连残仙都杀过？”清漪轻呼，很震惊，同时也为石昊担忧，显然他经历过太多的危险。

清漪有很多的话想说、想问，细声细气，在这里跟石昊交谈。

“我与云曦结为道侣了。”忽然，石昊这般说道，没有隐瞒，道出实情。

清漪的神色一下子僵住了，她的心都在轻颤，面色有些发白，咬着鲜艳的红唇，眼中有水雾出现。

“为什么……”她有些失神，不自禁地说道。

石昊不想隐瞒，也不愿欺骗，故此主动告知了真相。

“当年我在三千州被残仙废掉，她毅然跟我下界，发誓要照料我的残生，一直不离不弃，守在石村很多年，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负她。”石昊说道。

清漪听闻，面色苍白如雪，道：“你在怪我吗？”

“没有，残仙逼迫我时，你不在三千州，你若在，我想也不会弃我而去。”石昊摇头。

“可我最终还是进了仙域，没有跟你一同留在下界。”清漪说道，眼中有怅然，有遗憾，有失落，神色很复杂。

“这不能怪你，三千州进入末法时代，修士的路已断，呆下去如同坐困牢笼中。我当时被仙域某些势力敌视，没得选择，不然也会进仙域。”石昊说道。

“你虽然在下界，依旧走在我们的前面。”清漪轻轻叹道，美眸闪动异彩，为石昊的成就而感到振奋，同时也有些失落。

“你想成仙吗？”石昊取出白玉小鼎，里面装着蟠桃不死药，向前递去。

“不，这是你的，我希望你能尽快成仙！”清漪说道。

石昊收回玉鼎，默默思量，这就是他的路吗，服食蟠桃仙药，立地成仙？

若是如此，他一生的成就也只能止步于此了，没有自己成仙的感悟，借助外物，直接突破进去，能得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