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真的抓住他俩了，真是两个蠢货，也不知道前边那些年他们都是怎么潜伏下来的。”姜诚冷笑了一下，又勾动了他脸上的伤，扭头朝着地上吐出一口血水。

“你是怎么跟他们走到一起的？”李楚顺嘴问道。

听到李楚问这个，刘主任急忙给旁边的人打了个眼色，那个人见状从一边桌子的抽屉里掏出一个笔记本, 又把上衣口袋插的钢笔拿出来，坐下就准备记录。

姜诚只是转头看了看那个人，又回过头来看着李楚，想了想才说道：“之前办一个案子的时候，去那个废品收购站里找东西，跟那个老胡就认识了。

后来无意间发现，他平时的花销和他的收入明显不符，先开始我以为他是偷收购站里的东西卖, 刚好那段时间我也正为钱发愁呢, 就想看看他是怎么挣钱的，我也想弄点，后来跟踪了几天才发现，他根本就没有卖过那些东西，去了两次黑市都是卖金条。

我就特别注意，想看他的金条都是哪里来的……”

这时候刘主任出言打断了他：“姜诚，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结果刘主任这么一问，姜诚干脆闭口不言了，而且不但闭上了嘴，连眼睛都闭上了。

把刘主任气的都想上来打他。

李楚想了想说道：“后来你是不是发现，老胡在黑市上卖出去的金条，都是供销社那个男的给他的？”

姜诚还是一句话都不说，这下刘主任傻眼了，说的好好的怎么他一插嘴就不说了呢。

这可真把刘主任气的够呛。

李楚抿嘴笑了笑又开口问道：“姜诚，那阵儿你打算给姜莉买工作缺钱, 为什么不来找我？”

这时候姜诚睁开眼睛, 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复杂的神色：“小时候不管是学习、打靶还是上树、游泳, 哪怕是打架我都比你强，凭什么长大我就不如你了？让我找你借钱，我办不到。”

“唉”李楚叹了口气：“你是怎么发现那两个人的身份的？”

姜诚并没有回答李楚的问题，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开口问道：“你究竟是怎么发现，是我让人跟踪你的？”

“你可能不知道，我其实没有几个朋友，更没有什么仇人。知道我在哪儿上班，又不知道我住哪儿的，总共也没有多少人，我就找了个人随便跟踪一下你，没想到跟踪你的第一天晚上，就发现你去找那个小偷了。”

“原来那天晚上，跟踪我的人是你找来的。”姜诚有些错愕。

“怎么，你知道有人跟踪你？”而李楚也有些吃惊，他一直以为姜诚没发现有人跟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