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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让周满改姓。

至于田产倒是有可能保住,可那样一来,夏氏一族的名声也毁了大半了,得不偿失。

周满毕竟不是一般人,她是官身,在他们之上,若是与她结怨,他们一族努力许久打通的关系,说不定她一句话就能打碎他们多年的努力。

一时间夏族长心内闪过各种想法,最后还是对钱氏和老周头挤出笑容,“亲家说的也对。”

于是问题又回到周满的姓氏上,如果她不姓夏,那她又凭什么拿夏氏的家产呢?

别提什么那些财产是她祖父母和母亲的话,在这个世界上,宗族尚且能从男丁遗孤手中抢夺财产,更别说周满还不姓夏了。

就是地方法规上都会规定,买卖田地,同等条件下,同族人要更优先,且不可违背。

有些心思狠毒的专门捉弄起人来,便会在同族要买卖田地时出与人一样的价钱,再反复,如此二三可以把人逼疯。

和天然站在周满那边的老周头等人不一样,就是翟县令也觉得,周满若是不作出一些让步便将夏衍的财产全都继承过去有失厚道。

毕竟,她不姓夏。

满宝便和夏族长商量起来,“我知道,有半块田分作了祭田,我无意追回,义堂伯替我家看守宅子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样吧,我从剩下的一半里再分出一半来给义堂伯,算是感谢他多年来对宅子的看护,剩下的那一半就给族里的孤寡,算是祖父和祖母的功德。”

夏族长却没感受到周满的诚意,只感受到恶意,这话一出,夏义和族里现在拿了周满地的人岂不是势不两立了?

满宝继续笑道:“我听翟县令说,族里现在有人在读书?”

正脸色阴沉的夏族长精神一振,这可是他们族里的命脉,他们为什么愿意让一步,一来县衙就好声好气的和周满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