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庶们互对视一眼,恭恭敬敬地道了“是”。李三少有些不自在地侧过头,轻哼一声,拉着张六娘出了包厢。
刘氏在里面对李大人道:“帮了他还摆一副臭脸……”
李大人笑道:“你跟孩子置甚么气。”
气氛和气又喜庆。
另一边,李三少拉张六娘进了最角落的雅厢,遣退了媳妇婆子,一把将对方压到朱漆柱上亲亲摸摸,弄得后者很是为难:“一会儿还要到楼下拜月……”
李三少闷闷道:“不去。”
张六娘被亲得浑身难受,下/身胀得硬硬的,但他面上端庄而正派,低低喘息了两声,轻声劝道:“……这样不行,娘会生气的。”
几个月过去,他嗓音之中低沉意味浓了许多,听上去柔和而磁性,仿佛带着某种悠久动人的共鸣,此时夹杂着喘息娓娓说来,顿时让李三少的欲/火烧更旺了些。
他一脸不悦地想,这到底是在拒绝他,还是在引诱他?
张六娘轻叹了口气,无奈唤道:“三郎……”
李三少欲/火彻底被撩拨了起来。
他不管不顾地堵上张六娘的嘴,将他压到朱木栏杆上,将手探进后者的衣衫急切抚弄。
栏杆下是人来人往,吆声鼎沸,栏杆上是眉目传情,活色生香。
张六娘被弄得没法,从欲海中拨冗沉思半晌,骤然反身将李三少按在栏杆上,垂下眼睫盖住发红的目光,极轻极轻地开口:“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李三少不知为何,总觉得有这句话有点“得便宜卖乖”的意思……
还未等他想个明白,张六娘已效率极高地开始攻城略地。
台榭之上,一轮明月隐入薄雾里。
今年中秋,是张六娘此生过得最好的一次。
至于李三少……听他声音似乎是痛并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