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未见,沈玉好像清瘦了不少,下巴都尖了,不过精神气倒是挺足的。而徐惟谨并没有什么变化,见到李元熙仍然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连一声招呼也欠奉。
“仲文,你匆匆返京苍狼寨那边还没有好好谢谢他们。你是主帅,你离开了我们也不便前去。现在你回来了,就抽空去一趟。人家举寨鼎力相助,于情于理我们都应该好好感谢他们。”杜言之说。
徐惟诚边吃饭边答:“你说得不错,这份人情不能白承,我找时间和夫人一起去一趟。”
“你离开的这几个月蛮夷又活跃了起来,估计有再战的迹象,想必你已经知道了。”
“嗯,冒顿被处死,陈辽王不会就此罢休的,必定会再派人来,他们觊觎我们大林的国土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
这边关的情形似乎又恶劣了起来。
徐惟诚皱了皱眉头,好像想起来什么,“阿玉我记得你好像有个本家在南荒守边吧?”
沈玉正在和李元熙小声讲话,听到徐惟诚的话才抬起头来,“不错,是我一个远房堂哥。怎么了仲文?”
“军师被流放到南荒,你立即通知你那个堂哥让他适时关照一下军师。南荒本就凄苦,随家人的这层身份又尴尬,想必军师要吃不少苦。三年光景说长也长,对于军师这样的文弱书生来说肯定更难熬,有人打点一下总是会好很多。”
沈玉点头,“好,我回去就给他修书一封。”
杜言之喝着上好的陈酿,“仲文,难为你对军师的事情这样上心。”
“共事多年,这份情谊是必须的。”
用完午膳,一行人便一同回了军营。
徐惟诚离开三个月,军营里的一应事宜都交给杜言之和沈玉,他们悉心打理,除了积压了一些大事,他们无法处理,其余的大多都处理妥当。
李元熙回来可把竹雨高兴坏了,她一进帐子,竹雨就向她大倒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