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听忙问:“可找大夫看过了?”
“大夫已经瞧过了,只是内子向来身子虚,一旦沾染个伤风感冒一时半会就难以好全,每回都能拖上好久。”
“既是这样,夫人就更应该在宫里小住几日。太医院有的是医术高明的太医,改明儿本宫让他们给夫人好好看看。该用药用药,该进补进补,铁定将夫人的身子调理好。”叶世佳顿了顿,继续说:“何况你徐家世代单传,夫人这身子若不好生调理好,日后该如何替徐家开枝散叶呀!”
“徐老将军,本宫可说得对?”她的目光投在徐定山身上。
徐定山面色微变,迅速直起身,“娘娘所言甚是。”
叶世佳言辞凿凿,句句在理,让人无从辩驳。
“皇上……”徐惟诚还欲再说,李元熙眼疾手快掐了掐他手背。紧接着她站起来,“民女谢过皇上和娘娘,民女卑贱之身让娘娘费心了。”
徐定山看着李元熙的反应满意地捋了捋胡须。
景帝似乎兴致不错,他端起酒杯,“今夜家宴,诸位爱卿不必拘礼,放开了喝!”
“谢皇上!”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在皇帝面前谁又敢真的放开肚皮喝,大多都是浅酌两杯,意思一下。
大殿里舞姬扭动小腰肢跳着曼妙的舞蹈,歌舞升平,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但是席间的氛围却是暗涌横生,风云诡谲。
景帝来了兴致,对着叶世佳说:“爱妃,难得今夜朕高兴,你就给大伙儿吹支曲子助助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