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音眼睛很大,这几天住在乡下,接触的事物变得更单纯,显得越发清澈。
她跟陆沙白说起她来这里后的种种事情。
刚来的那天,她认床到一夜未眠,偏偏第二天六点就要起床。
导演上午来过一趟,给他们讲本周的注意事项,她低着头站在队伍末尾,感觉困得要倒下去。
还有那些小卖部色彩暗淡的零食,隔壁邻居家养的一大群鸭子,偶尔过来叫卖砍肉的卖菜人,这边虽然无聊,但也有很多事可说。
陆沙白听着她说话,不知不觉间,起初躺在床板上的那点不适,渐渐从她的注意力里消融。
“你很会讲话。”
她的闲扯告一段落,陆沙白忽然对她说道。
叶音有点惊讶,干脆跟她开起玩笑:
“怎么,想培养我做主持人呀?”
“主持人倒不必,”陆沙白倒是很认真,“可以适度演讲。”
她跟叶音离得很近,能够看见叶音有点懵的表情,睫毛扑闪,大眼睛里尽是困惑。
像一只松子被抢走的小仓鼠。
她很可爱。
陆沙白的脑中忽然闪过这句话。
她索性离得再近一点,嘴唇可以相触的距离之间,陆沙白听见了自己心跳的声音。
蓬勃的,充满活力的心跳。
催促着她,亲吻面前的人。
事实上,她也这样做了。
叶音的嘴唇很软,令她沉迷。
由陆沙白主导的吻,让叶音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