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用手指摩挲着白纱上人的脸,似有若无的叹了一声,“早知如此,我便该听你的话,至少还能呆在曾有你的地方……”
对着绣相说了会话,东方不败小心的将白纱收进怀里,又换了一条白纱继续绣了起来。
他与那人之间美好的记忆实在太多,东方不败一边回想一边开始绣,有最开始的初见,有月下屋顶上饮酒,有西北塞外赛马,有西山狩猎,有下江南游湖……有元宵节上的灯火阑珊。
三个月的时间,四使和教中长老不知来了多少次,若只他们安静的跪在殿外便罢,若是试图闯进来,或是太过吵,都会如那日青使的遭遇一样。
除了绣相,东方不败还开始绣他的名字,还有一些他曾对自己说过的话。
在装白纱的箱子满了一个又一个后,东方不败虽没出殿门,但好歹是出房间了。
然而在知道他出来房间后做了什么后,圣教的人简直宁愿他继续呆在房间别出来。
虽然不知教主究竟是突然受了什么刺激,但他的身体可不算好,半夜吹风喝酒什么的,完全是在送自己的命。
四使与教中的长老凑在一起议了好几次,然而在查不出原因的情况下,加上教主如今变得十分喜怒不定,他们实在不知该怎么办。
“前段时间教主不是带了一个人回来吗?不如让他去试试?”一位长老突然想到。
其他人略一回忆,便也想起了那个人,觉得试试也无妨,便都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