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今后不论是什么,”他真诚地说,“新神也好,旧神也好,哪怕是‘那东西’,都能过的快乐,孩子。”

道出这番话的费尔南多近乎悲伤。

但我却不明白,他这罕见的悲伤究竟来自于哪里。

…………

……

一个月后。

号称回丹麦处理家事的凯纳斯·乌耳德回来了,我们也即将踏上去洛杉矶参加中学生百科知识竞赛的旅途。

对此,潘多拉很有意见。

她就是不爽洛基动辄消失的行为,认为这毫无团队精神。然而面对潘多拉的怒视,洛基却完全没有任何愧疚感。

他依旧顶着阿拉贡的脸,含着笑意接受了潘多拉的所有指责。

然后在动身的前一天,在教室外的储物柜前,洛基一把抓住了我。

“等会。”

我一个没站稳,险些栽进洛基的怀里。

好似英俊忧郁的中学生与自己阔别一月的恋人重逢,两个年轻人一见面卿卿我我——洛基就是爱把什么事都搞得这么抓马。

但实际上,在他拉近距离、近到我足以嗅到他身上香水气息时,洛基把一个厚厚的档案袋塞到了我怀里。

“给你,”他说,“一个月来的成果。”

“啊?”

“拆开看看。”

我一脸狐疑地抬头看向洛基。

后者却只是回了我一个灿烂的笑容。

北欧血统的面庞五官深刻,如刀凿石刻般,这么在日光下扬起笑容,还真有那么几分讨好心上人的意思。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