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会儿就觉得身体有些不行了,任盈盈体贴地将桌椅都搬了出来,我摸索着坐上躺椅,原本还暖烘烘的身体也忽的一凉。

“怎么了?”我仰头问道,却不知道该看哪里,我记得有好几次都是任盈盈在左边而我在对着右边喊,闹出不少笑话。

“这呢这呢,我怕你晒黑了,弄把油纸伞挡着啊,一会儿就弄好了。”

“……这是防晒么?”

“对啊对啊,女孩子的皮肤很重要的。”

“盈盈,你给我的感觉不像是这里人。”

“哎?是、是么,反正哪里人都好啦。我要去给你煎药了,茶水就在你左边哦,要是累了就在躺椅上睡会吧。”

像是躲避似的,任盈盈说了一声就匆匆离开。我笑了笑也没继续追问了,由着她跑开。不知道是不是看不见了的原因,我整个人心境都平和了很多。也许是因为直面了一次死亡,所以变得豁达了点?

不管怎么样,这都是好的,整天想那么多偏头痛啊。

不知不觉我就睡了过去,这风吹的人太舒服了。直到耳边传来任盈盈的一声惊呼我才从睡梦中醒来,下意识地睁开眼睛却什么都看不见,我忙摸索着躺椅的扶手好站起来。

“盈盈?盈盈你怎么了?”

“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