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常人身上极为痛苦的酷刑,到了宫九这里却变得无比香艳,他张开腿,带着几分跃跃欲试的神色躺在顾闲身下,每一针刺上去,某样东西就变得更精神一分,叫顾闲哭笑不得。

宫九觉得顾闲特别,顾闲亦是觉得宫九特别。

他缓慢眨了眨眼睛,侧头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天光朦胧,却还尚未到用饭的时候,便放下了床幔,在宫九身边和衣躺下,给两人拉上被子,静静闭上了眼睛。

困意很快席卷而来,他几乎是立刻就陷进了睡梦之中。

这一睡,又是睡了整整一天。

他们这几天过的毫无规律,一日三餐都不一定能按时食用,顾闲知道宫九差不多也胡闹够了,再醒来时,就该恢复正常作息了。

宫九似有所觉,他在梦里翻了个身,又往顾闲身边挪了挪。

再醒来时,顾闲是让宫九折腾醒的。

宫九解开了顾闲身上穿着的里衣,在白皙的肩头忘情的舔吻着,顾闲轻轻蹙眉,他犹觉得困,伸手抵住宫九的额头,将人推离了自己。

他有那么点轻微的起床气,尤其是睡眠不规律的时候,醒来便格外烦躁。

宫九哪肯轻易罢休?他被推开一次,便重新缠上来一次,像是永远不会厌倦一样玩闹着凑上来,八爪鱼似的,顾闲无奈,只伸出一条腿,赤足轻轻抵住宫九的腹部,将他坚定的“推”下了床。

宫九早已恢复的生龙活虎,见顾闲皱着眉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更是兴奋的摩拳擦掌。

他的确爱极了顾闲冷漠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