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龙生道：“不错，不错！”

他果真敬了顾闲一碗，自己给自己倒了碗酒，便豪迈的一饮而尽，顾闲只得跟着饮下。

游龙生见顾闲喝了，他才欣慰一笑，再一次回到了大欢喜菩萨的脚下，活像只忠诚听话的狗，温顺又讨喜。

大欢喜菩萨用长满肥肉的腿踢了踢他，问道：“你说，既然石观音与我齐名，那你是更喜欢石观音，还是更喜欢我？”

游龙生谄媚道：“当然是更喜欢你。”

大欢喜菩萨问他：“为什么？”

游龙生道：“因为跟你一起过的每一天，我都要开心死了！”

身边的五六个男人不甘落后的纷纷附和起来，生怕错过了讨好女菩萨的时机，大欢喜菩萨果然高兴道：“好，好，也不枉我疼你们一场！石观音算什么，她武功再高，到了我这里，也不过是个小毛孩子！”

顾闲看着眼前这荒谬的一幕，无论如何都没法将眼前的游龙生与当年那个痴迷林仙儿的少年人联系在一起。

当年的游龙生，何等的意气风发？而眼前这个谄媚讨好的男人，又哪有半分当年的影子？

他叹了一口气。

“罢了，在下等就不打扰诸位的雅兴了。”

他拉住宫九，转身欲要回到马车上，大欢喜菩萨却再一次开口了：“站住。”

她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幽幽问：“你是顾大夫。是不是就是杀了五毒童子的顾大夫？”

顾闲顿了顿，又转回去看她。

大欢喜菩萨笑了。

“看来是了？”

被顾闲拉住的宫九轻轻歪了歪头：“有这回事么，顾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