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笑了笑：“其实我也很在意。他不仅劫人钱财，还要把人绣成瞎子，这件事……我也很想管一管。”

陆小凤苦笑道：“可别，我好不容易在金九龄的激将法下赢了一次，可不能转头就又上当了。更何况金九龄一向厉害，谁说他一个人就搞不定绣花大盗？”

花满楼知道他心里其实还是顾虑着自己，抿了抿唇，却也没有再劝。他们路过半闲居时，看见名为牛肉汤的姑娘百无聊赖的趴在柜台，陆小凤“咦”了一声，拉住花满楼，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牛肉汤头也不抬，懒洋洋道：“要买东西自己挑，钱你看着给就行。”

陆小凤好笑道：“怎么会有你这样做伙计的？书铺老板知道你这样做生意么？”

牛肉汤这才抬起头。

她无精打采道：“哦，是你们两个啊，顾先生不是早上才去过百花楼一次么，怎么又过来啦？”

花满楼解释道：“我们出去吃了午饭，刚回来。”

陆小凤问她：“晴朗呢？怎么不见你们两个一起玩？”

牛肉汤唉声叹气道：“她开始学武啦，都有半个月了。”

她说着，自己又觉得委屈起来：“她再不陪我玩，我就要回岛上去了，回去气一气沙曼那个贱人，也比在这儿当伙计好玩！”

陆小凤好奇道：“沙曼是谁？”

牛肉汤撇了撇嘴，趴回柜台上：“一个青楼出来的婊/子而已。”

“那你为什么要讨厌她？”

牛肉汤闷闷的哼了一声：“因为她给脸不要脸。”

陆小凤好像有点懂了。

女孩子之间虽然也有很多感情好的，但漂亮女人讨厌漂亮女人的事情也屡见不鲜，或许那个叫沙曼的女人跟牛肉汤一样漂亮，或许还要比牛肉汤更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