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却经期那几天,她一向起的很准时,今天的异常让儿子以为她身子不舒服。
时姜小小的“嗯”了一声,外面就没了声音。
她低头看到男人淡淡的黑眼圈,将头放在她身上,呼吸均匀,似乎是睡着了。
只是他的眉毛紧紧地揪着,就算是睡着了也是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腕,怕她跑了一样。
这种严重的依赖,阿易在小时候也有过,是极度没有安全感的幼态。
在这种安静的情况下,她也快睡着的时候,门哐当一声被推开了,时姜微微抬头,就看到自己儿子正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红糖水,错愕的看着床上的两个人。
时姜猛地做起来,剧烈的动作带着男人一脸迷茫的跟着坐了起来。
几个人对视又错开,气氛始终是有些尴尬的。
第一个做出反映的是阿易,他迅速的转过身子,小大人一样轻咳了两声:“以后进房间我会敲门的。”
阿易出去后还体贴的重新关好了门。
在门外交代正要过来寻人的谢平:“谢平叔叔,你晚点过来吧。”
时姜尴尬的脚指头能扣除一个弗洛梦星球了。
反倒是旁边的男人不以为然,抱着她撒娇一样的说:“困,再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