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热的鸡蛋碰到皮肤,男人还没吭声,时姜先小小的嘶了一声。

“疼不疼?”她轻轻地在他眼睛边揉着,慢慢也看出来这不是黑眼圈,更像是被人打的了。

祁七本来想说不疼,但是时姜揉揉着还靠近吹了吹他的眼睛,若有若无的香气就像勾人的迷香,让他心神不定。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女人被老古董调戏过,他的心里就又别扭生气起来。

祁七耷拉着眼皮,低声说:“疼。”

不过明天还要再打两全,更用力的打。

他恨嗤嗤的想。

时姜给他敷了眼睛,又亲手做了一桌子饭菜喂饱了男人,看到他在沙发上处理公务,时姜去了楼上洗澡做睡前保养,后天就要开学了,她要保持一副好状态。

祁七用终端给祁宴写了一封长长的信,里面极尽威胁辱骂,句句不离“以后你敢碰老子的女人,老子就弄死你”,还明明白白的跟他划分界限,让他想要媳妇自己找去。

昨晚这些,他上楼,听到了哗哗的水声,隔着半透明的玻璃墙看到了里面的女人从里面伸出了一只手,声音也像带了水雾一样黏糊糊的:“老公,给我拿条浴巾进来,我忘带了。”

两个人如今已经进入蜜恋期,时姜不管是喊老公还是使唤狗男人都理直气壮,丝毫不见怯懦。

不曾想她的手接到的不是毛巾而是别的东西。

浴室里额水流声更大了,时姜却觉得自己像一条缺水的金鱼,身后靠着光滑的浴室墙壁,抱紧了让她生存的那块强壮的浮木。

最后她用力的将手指深入他的头发里,气呼呼的咬住他的耳朵,控诉道:“禽兽,狗男人……坏东西,呜呜呜。”

女人小声的啜泣也没有作用,祁七就像失控的猛虎专心的开疆拓土,散发着自己浓重的占有欲。

他嘶哑着声音在她耳边诱哄:“姜姜,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