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男人却纹丝不动,半天才握住她的手,冷淡的强调道:“不可以亵渎军人。”
他的身子已经起了反应,还这么一本正经,不就是因为穿着军装嘛。时姜欺身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在他身前一颗一颗的解开了他的外套纽扣,将他的军装板正的放在了桌子上,对他说:“现在我可没有亵渎军人了,我亵渎你,总是可以的吧。”
男人就像个木头桩子一样任她摆布,时姜却异常兴奋。她一低头,埋在他胸前,咬开了他的领带,一排牙齿印在了他的锁骨上。
…
纪臣之听完以后,用力捶了几下桌子,疼的他嗷嗷叫才一副发现了惊天大秘密的样子说:“所以,你是被一个女人给强推了?”
说完,他反应过来这样说太伤男人自尊,又安慰道:“没事,你这就属于和自己的老婆发生了正常行为,别紧张。”
然后他又内心捶地,默默消化:万年冰山自律且严格的元帅大人,竟然是下面那个……不对,竟然是被动那个。
祁宴看着面前已经憋到脸部扭曲的好友,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好在纪臣之努力的整理好了情绪,恢复了一个作为心理医生的基本素养,认真的安慰这个被欺负了的良家妇男:“你可以这样想,就算你再不想承认,在你这次之前,你也已经是她的人了。”
“而且,你回忆一下,你这次急匆匆的去找人家的目的是什么?”
祁宴半晌无言,最终垂眸道:“没想好。”
“没想好就去了。”纪臣之也被哽住了,他又问道:“发生了这件事,以后你怎么办?”
祁宴又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