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斐愣了一会,他的脑子有点糊,好半晌才醒悟过来裴景行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
他抬起脚,刚走两三步就腿脚发软,最后两步是踉跄着扑进了裴景行怀里。
煞时,黑玫瑰的香味盈满鼻腔。
林斐满足地吸了两口,终于觉得辛苦走过来也不算亏。
裴景行搂着他,手逐渐收紧。
“你过来了。”
林斐迷迷糊糊地应道:“我过来了。”
他凑在裴景行颈边,急切地寻找着什么,却因为不得章法,难受地哼出了声。
裴景行似乎很享受这种被迫切需求的感觉,温和地抚摸着林斐的头发。
“你应该不记得医生的话了,他说,你信息素不稳定,还需要加强标记,等信息素稳定之后才能出院。”
“不记得也没关系,但你要记得我的话、”裴景行的语速放缓,声调也骤然下沉,带着些引诱的味道:“低下头,让我标记你。”
那是怎样一种感觉?
明明意识已经不清醒,对方的话却能突破糊成一团的思绪,抵达他思想的最深处。
仿佛他们本就天生一对,思想为对方开放。
林斐意识稍有回复,终于理清了裴景行在说什么。
以前他死死捂着腺体,裴景行也能想办法在上面咬一口。
现在倒好,他迫切需要对方的信息素,裴景行却像个失去行动力的废物一样,什么都要他送到嘴边去。
为了维持住好不容易回来一点的意识,林斐烦躁地扯开衣领,露出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