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受到缓释剂影响,他们暂时失去了强大的自愈能力,只能这样鲜血横流,无力地躺在地上任人宰割。
蓝耀稍微好点,聪明的他早已意识到不对劲,在吸入烟雾的瞬间,便趁着还有体力爬到了一边的钢床下,倒是勉强躲开了一点攻击。
只是这样下去,三人终究必死无疑。
月楚紧皱眉头,大步上前却发现拉不开门。他摸了摸口袋,这才想起自己的身份卡早已被蓝弈收走。
“牧悠,快把门打开。”
牧悠站在原地没动,目光楚楚地盯着他,看上去可怜又无辜。
他深深地盯着月楚,语气里带出一丝哽咽,“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想这么做的……是他们总是想把你藏到我看不见的地方,我很难受,也很煎熬,只能出此下策。”
那双大眼睛里满满都是脆弱,仿佛只要月楚一个否定就会瞬间破碎成玻璃渣。
牧悠怯怯地问:“你怪我吗?”
其实月楚很想捏爆他的小脑袋瓜,但此时三人情况不明,再刺激这个芝麻馅的小绿茶显然是不智之举。
他走回牧悠身边,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温柔而平和的眼睛里没有一丝责难,只有天空之境般的无尽包容。
“你确实错了,而做错了事就要受罚,不过怎么罚你,等这些事情处理完,再由我来定,怎么样?”
面对这样的月楚,牧悠哪里还有半点抵抗之力,所有的疯狂都消失不见,只余下被惑人清香包围的温柔。
他使劲点了点头,乖巧地靠在月楚的身上,无害的像是一只小白兔。
月楚命令道:“把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