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特斯神情疲倦:“嗯。”
“魔法?”
“魔法。”
“这是魔法?”
“这是魔法。”
“这是哪门子的魔法!”艾克给了好友一拳:“这不就是几滴水见到风,被吹干?”
“不。你听好,[水被风吹干]和[水被魔法气化]。终点相同,并不代表路径就相同。”
艾克紧紧皱着眉头:“把水变成水汽,这就是魔法?有什么用?”
“是没什么用。”温特斯懒洋洋地躺回地板上:“可若是变成水汽的……是你颅骨里的血液呢?”
酷暑时节,奥兰治的阿克塞尔却感觉有一股寒气拂过他的脊骨。
“说说而已,[穿透]是高深的技巧,不是我这种水平的施法者能掌握的。你要明白,术法能力是一种天赋,如同鱼天生会游泳,鸟不用学也会飞行。施法者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魔法的原理,只要能使用这种能力就够了。”
温特斯自揭伤疤:“就像我从小学剑术,还是不如你这位六年前入门的大师。这就是天赋,没什么可抱怨的。”
“错了,我的剑术源自我的勤练。”艾克义正词严。
“可是有人练得比你还勤。”
“谁?”
“巴德,杰拉德的巴德。”温特斯毫不迟疑地抛出一个名字。
“嗯……”艾克哑口无言:“他确实比我勤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