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茨!不要标记!”许一涵忍着精神力受损的风险,咬牙朝斐茨冲去。
“别动!”希拂拽住许一涵的胳膊,朝左边偏了偏头。
伯克利正端着一支木仓,瞄准斐茨。
一道白线闪逝而过,扎进了斐茨的肩头。
疼痛感终于让斐茨停顿下来,但更不爽的是,竟有人敢打扰他标记自己的oga。
他双目如鹰隼般森冷锋锐,令人心惊胆怯。
伯克利首当其冲遭到了最残酷的威胁,他不停地舔着发干的嘴皮:“我、我这是为你好!”
接着又是两道白色弧度在空中划过。
斐茨伸手去抓,终究慢了一拍。
第一支麻醉剂已经见效,迟缓了他的动作。
视线有些微昏花,他知道自己中计了。
但他决不允许任何人抢走自己的oga,哪怕在倒下之际,他的双臂仍旧紧紧抱着何欢,恨不得将他嵌进自己的身体里,永不分离。
“给我、分开!分开!”严霆云的声音几近嘶吼,他扶着墙,大口喘着气,眦目欲裂。
许一涵和希拂赶紧上前要分开紧紧相拥的两人。
斐茨倒是昏迷了,何欢却因为得不到alha的安抚伤心啜泣,就像被主人抛弃的小兽。
“抑、制剂!”严霆云只恨不得亲自去分开两人。
季长冬捡起何欢掉在门口的房卡,冲进去寻找抑制剂。
好在何欢的行李很简单,他只花了片刻功夫就找到了oga抑制剂的盒子。
连续给何欢打了两针,才勉强将他的症状压制下去。
季长冬:“他必须尽快送往医院治疗。”他说着看了两眼严霆云,有些同情。
这个同情的眼神深深刺痛了严霆云:“不劳你们费心!”
季长冬给许一涵等人打了个暗示,让大家加快动作。
四人使尽了手段,终于将何欢从斐茨的怀抱里解救出来。
“快把斐茨弄回去,伤口全崩裂了。”
四人手脚麻利地扶着斐茨进了房间。
严霆云紧咬着牙关,这是他第一次遭受到如此屈辱的事。
忍着肋骨断掉的疼痛,他挪着步子来到了何欢身边,揽过他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好了,没事了……”
何欢泪眼朦胧,怏怏地看着他,还没有意识。
严霆云心疼得无以复加,右手拨开何欢湿黏在额间的发丝,亲吻他的额头:“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
“姓严的你在做什么?!”李鹤洋去片场没找到何欢,听说他回了酒店,赶紧跑回来找人,结果刚出电梯就看见严霆云光天化日之下逞兽行。
严霆云此时哪还能给他好脸色,只吐出一个冷得掉冰渣的字:“滚!”
李鹤洋快步冲过来,看见被他紧紧抱住的何欢满脸泪水,双颊绯红,唇瓣红肿,显然是被人欺负狠得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