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陈姨也不好再呆，张越压根就没抬眼看别人，眼里只有苏颜，陈姨顺势把门关上，苏颜哭着继续埋在张越的胸口，化妆品就这么随着她的脸转来转去，全因在张越的衣服上，张越咬着牙，把她放下，起身。

结果苏颜一把抓住他的手，抱着又哭：“张越你别走。”

“我不走，我给你打点水，给你卸个妆。”张越弯腰哄她，这次她没有推开他，而是这么粘他，他很高兴。

但是她这一脸的化妆品，他忍受不了，苏颜摇头：“我没化妆。”

张越：“……”

他拿起一旁的手机，对着她那张花猫脸拍了好几张留着做“案底”。

“宝贝。”

“你叫我老婆…”

张越：“……老婆。”

“哎。”

张越：“老婆。”

“哎。”

张越欣喜若狂，低声道：“那我叫老婆，你该叫什么？”

“张越。”

“不对，老婆，你应该叫我什么？”

“张越。”

“……”

“你得叫我老公。”

“张越。”

“……”草。

就这么来来回回的，他老婆都叫了很多声了，她依然还是叫张越，骗不到她一句老公，张越一要离开，她就哭，张越也不能离开，后来实在受不了身上的这间衬衫的脏乱，他将衬衫扯了下来，扔到地毯上，抱着她坐在床边，手端过醒酒汤，凉了很多了，现在温热，他喂了她一口。

她没喝全，还嫌弃地敛起秀眉。

张越后来自己喝了一口，捏住她下巴，喂她喝，一口一口地送进她的嘴里，偶尔还偷一点香。

一开始苏颜还抗拒，后来不抗拒了，时不时地还回应他，结果就变成了汤没喝多少，吻倒是吻了不少。

第二天苏颜醒来，是在张越的怀里，她想到昨晚自己的情况，反射地坐了起来，害怕地看着张越。

张越被她闹了一个晚上，他睁开眼睛，把她再次拉进怀里，低声道：“再睡会，我昨晚被你闹疯了。”

苏颜听着他心口擂鼓的心跳声，小心地问道：“我昨晚…做了什么？”

“你昨晚…”张越顺着她肩膀上的头发，唇角微勾，“你昨晚喊我老公了…”

苏颜身子一僵，“老公？”

她想到陈过。

“对啊，非逼得我喊你老婆，然后你又喊我老公，我一走你就喊道：老公别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