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那是一个话少,却很骄傲的人。
“天佑看人,首先看的就是相貌。”皇甫风笑着,却没有回答戒色的话。只是那笑容中有几分真切,叫人猜不透。
“废话。”戒色白了他一眼,“相貌好的,我看了舒坦。”每个人都如此,第一眼看的肯定相貌,他不过是诚实了点。
“我倒是有些奇怪,昨晚的泻药是谁下的?为什么我们都没有事?”康诺晟和戒色想的不同,“还是你有先见之明,先给我们解了泻药的毒,引那些人过来?”这句话是对皇甫风问的。
“这件事当真不是我。”皇甫风摇头,然后看着戒钯。
康诺晟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向戒色,难道说真的是他?
戒色被他们看得红了脸:“不要看轻我,这么没品的事情,我才不会做呢,我说了,如果我要下药,我肯定更毒的。”真是的,怎么把他想的那么善良了。
“不过你知道。”康诺晟的这句话问的很肯定。
戒色咧开嘴笑了,笑的很邪气:“那是当然的,我不过利用了人的嫉妒心。现在发生了泻药这种事情,大家的警觉心都提高了,不管那个人想陷害我,还是想牵制武林,恐怕没有办法实现了。你们想想啊,想一举牵制住那么多高手,毒药是最快的方法,现在有人这么一闹,对方怕是没法子用药了。”
听着他的解释,康诺晟的眼中闪过光芒,这小家伙,好聪明。转头看向皇甫风,只见他温柔的看着戒色,那淡淡的笑容,多的是宠溺和包容,似乎这个小家伙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皇甫风对这个小家伙的纵容,已经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不过,再回头看戒色,康诺晟知道,这个小家伙再闹,他的秉性是善良的。否则,用皇甫风做他的后盾,指明不定真的会把天翻过来。
想到这里,康诺晟打颤了一下,这个小家伙,还有一个更无法无天的身份,是这个国家的王。不禁感叹,老天爷其实还是偏心的。
“这么说来,那下泻药的人,果真是帮了一个忙。”康诺晟冷哼。“那接下里打算如何?如果暗中的人不是于童背后的人,又会是谁?”
“这倒是不是个难题。”皇甫风唤了影二进来。影二进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一个箱子,然后他把那只箱子打开,出现在里面的,竟然是哪只杂鸟。
“天啊。”戒色惊叫一声,“你不是把他放了吗?”他当初明明记得皇甫风是这么说的啊。
皇甫风微笑道:“放了,自然可以捉回来的,我若不放了,天佑又怎么会死心?肯定会拎着这鸟儿正大光明的来玩。虽然这个趣味我很喜欢,可是告诉敌人,就不好了。”
“坏人,狐狸。”戒色来到箱子边,手玩着那只咋鸟唇角的笑容,比起皇甫风的坏,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皇甫风不再说话,他静静的看着戒色,眼中的柔情就算还有康诺晟这个旁人在,也没有掩饰。他的爱,不需要用语言去表达,他更注重实际行动,他用自己的能力,想给面前的少年,一个安全的港湾。可似乎他又知道,面前的少年不是柔弱无知的人,有时候,一味的呵护,不如两人并肩来的享受。
“三哥,这只鸟儿真的会带我们找到对方吗?”戒色问。
“找错了也没有关系。”皇甫风回答。
戒钯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也是。”
找错了也没有关系,因为这只鸟儿的出现,会引起敌人的注意,就算找错了,敌人也会顺着鸟儿的痕迹去关注那个被鸟儿找到的人。
康诺晟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和信任,眼中流露出羡慕。他们彼此的心,紧紧的靠着,他们无惧于别人的闲言闲语,他们敢勇敢的说,他们是爱人。而自己呢?康诺晟觉得心有些痛,他也敢无惧的说,他爱那个人,爱那个从小围着他的男人,可是不能。他发过誓,他不能。康诺晟不是一个迷信的人,他不相信所谓的誓言,他怕的是对方,怕被嫌弃,怕被厌恶。语气如此,这样也不错了,至少现在,那个人会因为他的冷漠和疏远而紧张不安。
月在星今天心情很好,心情好的时候,需要做点什么来表达,所以月在星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抚琴。月在星抚的琴相当好听,加上他的心情好,这琴声,就更悦人了。一曲完毕,月在星回头,看着那个靠在他门口的男人,他哼了一声。
月在月走进他的房间,随后将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