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
县令躺在太师椅上,旁边跪伏着长秀气的青年。青年双手灵活在揉捏着县令的手臂,似乎在按摩。
如此秀气的青年,却有一双粗糙的手,尽管现在他穿上了锦衣华服,可满身的穷酸味儿,却是变不了的。
县令看着,突然觉得相当碍眼。
他想起了公堂上的那个男人,不只是外表长的俊美,那一言一行,声音仪表,就像是雕工最好的艺术品。他不知,出身穷苦人家的青年,怎么和尊贵的皇子比较?想着想着,他呼吸有些急了,身体有了反应。
“解开本官裤子的腰带,用嘴儿来吸,像吸奶一样,轻点儿。”
青年闻言,正在给县令按摩的手,僵住了。
“愣着干什么?”县令怒了,身体的欲念急切的想释放。“你忘了这里的规矩?”
县令的这句话,分明是威胁,而青年在听了之后,果然听话了。“是,大人。”他听话,双手解开县令的裤子腰带,然后褪下他的里裤,最后头埋在县令的两腿间。
“好……好舒服。”县令的脸上染上了灿烂,“够了够了,快去吃颗药丸,本官痒的难受。”
县令的房内,一声声低吟不断。
然县令的房顶,是两张错愕不堪的脸。
不同于影一的尴尬和难为情,戒色的错愕,是因为那县令。“原来那县令是个受啊。”戒色把瓦片搬开,用一只眼睛看很累,他想用两只眼睛一起看。“影一你快看,县令的那个好小,像蚯蚓一样,黑黑的紫紫的,也好丑。”
影一唇角抖动了几下,虽然这一天的相处,已经让他习惯了小太子的一语惊人。可闺房情事,向来为人所不耻,他竟然还……还评论起男人的那东西了。“那个男人不是这种颜色。”听戒色这么说,影一响了响自个儿的,他也不是处,那个来的时候,也去过青楼找过姑娘,似乎那个时候,自己也是这个颜色吧。“嗯,不过确实小了些。”未了,影一又加了一句。
“瞎说,我的就不是这个颜色。”戒色辩解。
银一挑眉,分明是不信。
“我在少林寺和大家一起洗澡的,他们可以为我作证,我是嫩嫩的肉色,有些粉粉的。”戒色用很认真很认真的眼神看着影一,仿佛这是一项很严重的指控,“你不要不相信,我脱裤子给你看。”
接着……
砰……堂堂三皇子府上的侍卫长,从房顶翻下去了。
“什么人?”这声响很大,惊扰了房内的青年。青年停下动作,下意识的想出门去看看。
然县令正在快乐的享受着,自然不会让青年走过。他用双腿勾住青年的腰,努力的缩紧:“继续,不要停,给我继续。”
县衙外
“影一,你没事吧?”戒色扶着影一,献上无限同情的眼神。
影一一拐一拐的,扭伤了脚:“回殿下,属下无碍。”等救出主子之后,他一定逃到没有小太子的地方。
“影一你放心,等三哥出来之后,我会向他申报你的工伤费。”
工伤费?影一听不懂。
“就是你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受了伤,关于这个伤的医药费,是要赔偿给你的。”戒色好心的解释。
“不用,属下谢殿下的好心。”如果让主子知道,他偷看了县令的龙阳情事,主子会?影一觉得今晚阴风阵阵。
“不行,一定要的,公是公私是私,我作为将来的皇帝,一定要公司分明。”
“真的不用,这点医药费属下自己有。”
“哦,原来你嫌弃医药费少啊。”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的意思是,平时主子有给多余的……那个工伤费,所以这次不用向他汇报。”
“影一,以往给多了,那是小费,这事儿归这事儿,做人要事事分明。”
“小殿下……”